你敢独自探索《安抚》中的恐怖房屋吗?线索与惊悚交织的冒险即将开始!
门在你身后“咔哒”一声锁上了,声音不大,却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,你下意识地回头去拧门把手,纹丝不动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厚重的灰尘味,混合着某种难以名状的、类似陈旧木材和枯萎花朵的腐败气息,唯一的亮光来自你那支电量不满的手电筒,光柱扫过,照亮了飞舞的尘螨,也照亮了眼前这座房屋的入口大厅。
你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宽敞却压抑的门厅里,脚下是磨损严重的暗红色地毯,图案已经模糊不清,正对面是一段宽阔的楼梯,通向二楼的深邃黑暗,楼梯的扶手积满了灰,但有一小段却异常干净,仿佛最近有人反复摩挲过,左手边是一扇紧闭的双开木门,右手边是一条幽深的走廊,尽头隐没在阴影里,你的心跳开始加速,手电光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,这里就是传闻中的“安抚之屋”,据说屋主在几十年前离奇失踪后,这房子就充满了诡异的气息。

你没有退路,只能前进,你选择先推开左手边的双开木门,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声,门后是一个巨大的客厅,家具都蒙着白布,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,壁炉里积满了灰烬,但壁炉架上却一尘不染,上面摆放着几个相框,你凑近用手电照亮,照片是一家三口:表情严肃的父亲,面容憔悴的母亲,还有一个脸色苍白、眼神空洞的小女孩,令人不适的是,所有照片中,小女孩的眼睛似乎都直勾勾地盯着镜头外,也就是现在的你。
当你试图拿起一个相框仔细查看时,指尖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,相框后面,似乎藏着一张小纸片,你小心翼翼地抽出来,是一张泛黄的纸条,上面用稚嫩而潦草的笔迹写着:“它在墙里呼吸。”你的脊背一阵发凉,就在这时,你似乎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、像是小女孩的啜泣声,但当你凝神细听时,又只剩下死寂。
你决定上楼查看,楼梯木板在你脚下发出“嘎吱嘎吱”的抗议声,每一声都敲打在你的神经上,二楼是一条更长的走廊,两边有好几扇门,那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声似乎是从走廊尽头那扇门后传来的,你深吸一口气,一步步向前走,两旁的房门都虚掩着,你忍不住用手电朝里照去——一间是布满蛛网的儿童房,里面的玩偶姿势怪异;另一间是书房,书散落一地。

当你快要走到尽头那扇门时,手电筒的光猛地闪烁了几下,骤然熄灭!黑暗像潮水般瞬间将你吞没,你的心跳几乎停止,你拼命地拍打手电筒,几秒钟后,光线才虚弱地重新亮起,但比之前暗淡了许多,就在这明灭之间,你眼角的余光似乎瞥见一个矮小的白色身影在楼梯口一闪而过。
恐惧攫住了你,但好奇心(或者说,求生的本能驱使你寻找线索)让你无法回头,你推开了走廊尽头的那扇门,这是一个卧室,比其他的都要整洁,但同样破败,靠墙放着一张儿童床,床单虽然旧,却铺得异常平整,啜泣声消失了,你注意到床底下似乎有东西,你蹲下身,用手电一照,是一个小小的、上了锁的木盒子,盒盖上刻着一行小字:“只有真相能安抚我。”
“真相”?“安抚”?你想起这栋房子的名字,盒子的锁很简易,你用在书房找到的一根回形针费力地撬开了它,里面没有珍宝,只有更多零碎的线索:一张被撕掉一半的旧报纸,标题是关于男主人破产的报道;几页来自女主人日记的残页,上面写满了对生活的绝望和对女儿的担忧;还有一张小女孩画的蜡笔画,画面上是一个扭曲的黑色人影,站在一扇门前,而门内是一个蜷缩的小小身影,画纸的背面,用红色蜡笔重重地涂写着:“爸爸变成了它。”

所有的线索像碎片一样在你脑海中拼凑,一个悲惨的家庭故事逐渐浮现:破产的压力、家庭的裂痕、父亲的失常……那个“它”是什么?是父亲失控的暴力,还是更邪恶的东西?那句“它在墙里呼吸”又是什么意思?
你想起一楼客厅那异常干净的壁炉架和墙壁,你握紧手电,决定返回楼下,当你再次经过二楼楼梯口时,你下意识地用手电照向那个白色身影消失的方向——那里只有一堵空墙,但墙上似乎有一块墙纸的颜色与周围略有不同,边缘微微翘起。
是这里吗?“它在墙里呼吸”?
你的手颤抖着,伸向那块墙纸,指尖触碰到冰冷的墙面时,你仿佛真的感觉到一丝极其微弱的、有节奏的气流……是错觉吗?你是否要撕开这面墙?你知道,这后面可能隐藏着这栋恐怖房屋最终的、血淋淋的真相,而那个苍白的小女孩的“灵魂”,或许正等待着有人能揭开这一切,让她真正得到“安抚”。
你敢撕开它吗?你的每一次呼吸,都伴随着墙壁深处那若有若无的共鸣,冒险,此刻才真正抵达最惊悚的顶点。